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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台湾人更是中国人(四)

日期:2017-07-01 15:47 来源:《黄埔》杂志 作者:王炳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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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亲爱的同胞,我还在台湾“抗战”
  日本侵华,不仅是对中国主权的侵犯,而且还对广大的中国平民奸淫掳掠,犯下的是反人类的罪行。然而,支持“台独”者因为寄望日本的支助,竟丧失做人最基本的道德良知,对中国百般丑化,而面对日本侵华的历史就尽量淡化。
  如陈水扁时代的“国策顾问”金美龄,马英九当选后,说是“台湾已经不可爱了”,决定归化日本,声称不再来台。结果,日本发生海啸,金美龄逃来台湾避祸,于此期间与李敖同台上节目,为了诋毀中华民族,把几千年来大小战乱统统拿来讲,把中华民族说成是多么残暴的民族。等到李敖质疑日本蹂躏慰安妇,竟又话锋一转,称这些“都已经过去”“要多看未来”,此般嘴脸,只有“恶心”二字可以形容!
  而由于马英九迟迟不对历史教育拨乱反正,2008年民进党虽然失势,但“台独”余孽并未死绝,待得国民党气势稍弱,即又死灰复燃,等到如今国民党一败涂地,更是猖狂肆虐,各种对日本侵华的淡化、美化、合理化说辞,也统统浮出台面。
  如有“李登辉之友会”背景的陈茂雄,竟将蒋介石比作日本侵华军头,可谓颠倒是非,不伦不类。这些“独派”喉舌,把“二二八”扭曲成“种族屠杀”,同时却为日军南京大屠杀、蹂躏慰安妇的罪责开脱,甚至帮助日本政府在台宣传“亚洲妇女基金会”,企图回避国际责任,暗地了结慰安妇问题。
  在这种氛围下,愈来愈多原属“蓝营”的台湾青年,包含大陆学生,竟也接受“日据”应该改成“日治”,日本只是多个来台的“外来政权”之一的论调。国民党的失败,已不只是一时选举的失败,而是整个在思想斗争上的全面溃堤!
  须知殖民与否,标准就在该政权是否将其统治下的人民视为同胞。日本殖民台湾51年,从头到尾都视台湾人为下等异族,和日本人分隔教育,相比之下,台湾人在清朝统治下可参加科举为官,在两蒋统治下更受到国民教育,三级贫户也能做“总统”,怎能与受日本殖民相提并论?
  台湾对日本殖民的评断,乃至对自身的国族认同错乱,主因正是“转型正义”没有完成。此一“转型正义”,并非绿营声称清算国民党的“转型正义”,而是台湾自1945年光复后,一直没有真正贯彻的“去殖民化”。
  本来台湾回归祖国,理应对日据时代的汉奸走狗予以惩处,对坚持中国人认同的民族志士予以褒扬,然而祖国随即陷入国共内战,国民党政府反而拢络原基本媚日的仕绅阶级,打压被认为“左倾”的爱国台湾人。1949年国民党退守台湾,随即发动“白色恐怖”肃清共党,在日据时代反日、抗日的爱国台湾人,绝大多数被认为“左倾”枪毙,因此造成台湾本土的“祖国派”断了香火。
  国民党为了“反攻大陆”,虽也在台湾宣导“大中国教育”,但主要侧重于反共怀乡的内容,并未从根本上重建台湾人的国族认同,反而还加强了仇视大陆的成分。
  如此造成的结果,就是台湾不分蓝绿,国族意识都相当错乱。几年前,日本首相安倍晋三祭拜供奉二战战犯的靖国神社,我身边就有支持国民党的同学,还是台大法律系的高材生,却是书读愈多思想愈乱,竟认为靖国神社彰显的是日本“慰灵”文化,中国不应为此抗议。他们这些人似乎认为,只要扯上这套说辞,就显得比较“开明”“有想法”。这种自命清高的心态,在大陆一些“公知”圈中也非常流行。但其实问题非常简单,我们只须要问:日本道歉了没有?对二战侵略的那段历史有没有认罪?是非对错,不能用那些“虚无”的理论瞒混过去!
  因为国共内战,中国未能出席二战之后最重要的旧金山会议,对日本侵华的罪责追讨,甚至台湾的地位,也因此留下了缺口,给予所谓“台湾地位未定论”见缝插针的空间。后来20世纪50年代和20世纪70年代的“中日和约”,都在现实政治的压力下,放弃对日本的索偿。少时的我,正是读到这页因民族分裂而受人摆布的历史,因而激发更深的中国认同及使命感。
  2015年,不仅是对日抗战胜利70周年,更是甲午战争、“马关条约”割让台湾的120周年。对于台湾来说,这是多么值得反思台湾命运的历史时刻,但主流媒体几乎都静悄悄,继续日复一日的政治口水及娱乐八卦,仅有的一些历史讨论会和专题报道,又都几乎被“台独”史观垄断。
  过去国民党说“八年抗战”,很多大陆网友就强调,其实早从1931年九一八事变,东北人民就一直抗战了14年。那么,对台湾人民来说,更是从1895年“乙未割台”开始,一直被日本殖民了51年才光复。甚至要追溯起来,还不能忘了1874年的“牡丹社事件”,日本借故进犯台湾,正是近代日本侵略中国的第一役,后来美国介入调停,更显示了美日利用台湾制衡中国的格局,而这个格局一直延续到今天。台湾名义上在1945年就光复了,但因为国共内战,岛内的媚日势力不但没有遭到清算,反而还受到国民党拢络,后来再变成“独派”的金主,继续掌握台湾政经大权到今天。
  中国人的对日抗战,到此时此刻仍未完全结束,因为还有一个地方仍在战斗,就是台湾。
  中华颂
  纯粹是因缘际会,爸爸不知从哪里翻出这卷《中华颂》录音带,里面收录了多首过去台湾文艺晚会上唱的爱国歌曲。不同于相对制式化的军歌,这些歌多是曲调悠缓、怀抱深情,而且一般人比较不熟,包括“大中华”“长江的水,依旧在流”等等。在初中的那段岁月,这些歌陪伴我度过许多个读书、休息、写功课的夜晚及午后。
  13年后,同样是因缘际会,我在“太阳花”学生占领“立法院”期间,因为一首爱国歌曲,受到媒体高度关注。那天下午,我们的队伍浩浩荡荡,被员警挡在“立法院”外的路口,不让我们继续前进,我就站在贴着“要生存、要发展、要服贸”标语的高大宣传车上,不断喊话要学生出来面对。
  最后,在解散之前,忽然有人临时提议要唱首爱国歌曲,手上正拿着话筒的我,就带领现场群众开始唱,却因为喉咙早已喊口号喊破了,许多音自然唱不上去,结果就成了当晚各电视台反复播放的片段。
  记忆里,2000年我还只是初中二年级学生,正逢民进党执政后的第一个“双十节”,我满怀期待地要看庆祝大会及晚会,同时也替自己的个人网站“卜正的秘密别墅”放上应景的爱国歌曲。
  当时,《中华颂》《梅花》都是我会选的歌曲,这些歌曲,难免带有国民党的“党国意识”,但更多的还是大中华的情怀。
  其中,《梅花》是搭配同名电影所作,剧情讲述台湾同胞抗日的故事,当中数度有合唱《梅花》的片段。当“梅花坚忍象征我们巍巍的大中华”的歌词响起,感动了当时的无数观众。我一位“60后”的朋友,回忆当年电影上映正值春节,她在电影院里感动到流下眼泪,至今难以忘怀。
  除了刘家昌创作的这些爱国歌曲外,同一时期大学生创作的校园民歌,也充满浓厚的中华民族意识,如《中华之爱》《唐山子民》和《龙的传人》。其中最具代表性的《龙的传人》,作者侯德健于20世纪80年代只身前往大陆,这下子在国民党眼里成了“附匪”,原来在大小场合传唱的《龙的传人》,也忽然成了不准唱的禁歌。
  还有谭健常、小轩夫妇,也作了许多带有家国情怀的歌曲,像讲述老兵思乡之情的《梦驼铃》,抒发豪情壮志的《古月照今尘》,其他如《故乡的云》《三百六十五里路》,在大陆知名度也颇高。1994年,刚成立一年的新党推出赵少康参选台北市长,谭健常、小轩夫妇在选前创作出《大地一声雷》,由《龙的传人》的原唱者李建复主唱,一下子壮大了新党的气势,也成为新党至今聚会必唱的党歌。
  但等到我读初中的时候,台湾的政治气氛已经改变,“去中国化”开始成为主流,所有与“中国”有关的图腾,都被视为“反动”“八股”“政治错误”。2000年的“双十节”,我便开始发现,自己翘首以盼的庆祝大会及晚会,几乎没有我从网络上下载的那些“爱国歌曲”。
  阿扁上任后的第一年“双十节”,勉勉强强还唱首《龙的传人》改编摇滚版,之后,便不再有任何“中华”“中国”的踪迹,就算有那么一点,也只在给侨胞办的“四海同心联欢大会”上出现一点。当时,甚至一度讨论要切割祖籍为大陆的“老侨”,只照顾后来从台湾移居海外的“新侨”。2016年,国民党大败,民进党不仅重返执政,更第一次在“立法院”取得多数。过去区分侨胞的议题又再次浮现,民进党和脱胎自“太阳花”领导群的新政党“时代力量”,宣称日后要明确定义“侨胞”的意涵:只要“台侨”,不要“华侨”。
  阿扁执政的第四年,为了当时即将到来的“总统”换届选举,已经提出了“公投制宪”的“台独”时间表,“双十节”成了“相信台湾”晚会。2006年“双十节”,反扁红衫军发动“天下围攻”上街抗议,阿扁更直接在“双十节”讲话中说“不想办以后就不要办了”,到了2007年,“总统府”上每年“双十节”会挂的“中华民国”标语果然不见,变成了“台湾加入联合国”,而这也是阿扁的最后一年了。
  当年爸爸送我的《中华颂》录音带,一直是我心灵的慰藉。对我而言,听着歌曲颂扬长江黄河,并非是如老一辈外省人那种怀乡的愁绪,而是对中华民族近百年的苦难及五千年的壮丽文化,满怀深深的情感。我从初中时期,就借由网络搜索到诸多赞咏大中华的歌曲,也因此接触到大陆、香港创作的爱国歌曲,许多并不具有明显的国共意识,只是单纯的民族之爱。如抗战时期的《长城谣》《黄河大合唱》,对我并没有国共左右之分,只有素朴的中国情怀。
  2005年,台湾军方举办抗战胜利60周年音乐会,第一次唱了著名的《黄河大合唱》中的“保卫黄河”乐章。然而,席间立即有“老外省”民众大骂这是“匪歌”,当时也在现场的我还觉得莫名其妙,后来查了资料,才知道《黄河大合唱》的曲作者是左派音乐创作家冼星海,当年为鼓舞华北战场士气所谱的歌曲,后来在延安首次公演,也因此被国民党政府禁唱数十载。
  直到2010年,台湾军方才在抗战胜利65周年音乐会上,唱了全本的《黄河大合唱》。又过了5年后,我受邀参加北京天安门前纪念抗战胜利的阅兵典礼,当我才在车上缓缓接近天安门广场时,就已听见正在预演合唱抗战歌曲的声音,正是雄壮威武的“保卫黄河”,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。
  另一首更是在抗战时流传甚广的《义勇军进行曲》,本来是左派电影《风云儿女》的插曲,后来连美国在战时特别制作的《中国之战斗》(The Battle of China)宣传片,都用这首歌做主旋律。2015年,台湾反共将领的代表、前“行政院长”郝柏村参观北京卢沟桥,在现场也唱了《义勇军进行曲》,说这就是当年抗战人人会唱的歌。
  然而,因为《义勇军进行曲》后来被定为“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”,在台湾也一直是政治禁忌。郝柏村在北京唱了这首歌后,就被“独派”青年拿来说他“媚共”,但有意思的是,这些“独派”既然不承认自己是中国人,那中国人庆祝抗战胜利,关他们什么事?
  我一直认为,从国共内战到两岸对立,是“家变”而非“国仇”。“中国”本是两岸中国人所共有,但台湾却一步步“自绝”于中国,甚至走到了对立面。这是历史造成的悲剧,更是我们这代中华儿女应该努力去化解的。
  党奸国贼李登辉
  李登辉,因蒋经国在“总统”任内去世,以“副总统”身份接任“总统”,并顺势成为中国国民党主席,成为所谓“蒋经国传人”。当国民党准备开临时中常会通过他接任国民党主席时,人也在台湾的蒋宋美龄曾有不同看法,认为应该等正式的党代表大会再行讨论,不须急着让李登辉“政权”“党权”都一把抓。然而,由于国民党几个大佬各有盘算,最后反而都力拱李登辉作为各派都能接受的党魁,时任国民党副秘书长的宋楚瑜,更以年轻世代之姿坚持由李登辉领导国民党,并将所有反对李登辉的声音,统统打成违背“民主”及“本土”潮流的“反动派”。
  结果,国民党在他领导下,逐步丧失中心思想,被他蔑称为“外来政权”,并开始与地方派系及金权勾结,沦为“黑金政党”。2000年“总统大选”,在他的刻意挑拨分化下,连战和宋楚瑜无法达成合作,最后各自出征,造成两败俱伤,民进党的陈水扁渔翁得利。开票后的当晚,愤怒的群众包围国民党中央党部,要李登辉辞去党主席负责,当时的我才初中一年级,和爸爸彻夜盯着电视新闻的直播,印象深刻。
  后来,李登辉终于宣布辞党主席,由连战接任,但国民党仍不敢开除这位12年的党主席李登辉。直到翌年李登辉扶持“台湾团结联盟”成立,“台独”嘴脸完全显露,连战才在党国大佬夏功权割腕血谏的要求下,决定开除李登辉。
  蒋经国也许并未想到,自己在宣布“解严”后没有多久,竟然就这么快撒手人寰。“解严”后台湾重要的政经转型期,在李登辉的掌握下,经历一连串的“宪改”“政改”“教改”“经改”,最后两蒋留下的基业改到面目全非,祸延至今。
  李登辉这个人,掌握台湾最高权力整整12年,从最初小心翼翼的“虎口下的‘总统’”,经过缜密的布局计算,最后掌控“党政军特”于一身。12年时间,李登辉运用国民党及政府的资源,养了一大批鹰犬爪牙,散布在产、官、学、媒各领域,把持了台湾方方面面的话语权,因此,他12年执政为台湾留下的一屁股烂帐,从来没被认真检讨。
  李登辉的喉舌们,甚至还用“民主先生”“台湾之父”为其擦脂抹粉,而我则在初中时就已替他一生论定:“党奸国贼”,四字足矣。
  神奇的是,从日本“皇民化”阶级、共产党员再到国民党员,身份一变再变的李登辉,竟然从未受到清算,反而至今仍有一大批信徒、支持者。常说自己有“武士道”精神的李登辉,事实上不过是不忠不义的小人,在他所谓的“祖国”日本投降后,他这个日军少尉非但没为“战败”切腹自杀,反而回台就读台湾大学,经由共产党人吴克泰介绍,秘密加入中国共产党。
  然而,经李敖大师考证,李登辉后来退出中国共产党,又向国民党的情治单位出卖在台湾的中共地下党名单,成功转换成国民党员,从此在国民党体制里吃香喝辣,尤其在蒋经国面前表现一副唯唯诺诺的姿态,椅子只敢坐三分之一,而得到蒋经国的垂青。等到2000年被国民党赶走后,再变成“台独”教父,扶植标榜“极独”的“台湾团结联盟”,被“独派”和民进党敬若神明。直到2016年民进党再次执政后,他又说自己从未主张“台独”,只是要“中华民国台湾化”,再次把所有人耍得团团转。这种靠背叛盟友获得利益、永远站在当权派的人,竟还有脸以“武士道”自居,厚颜功力无人能及。
  对台湾而言,李登辉比陈水扁心机更深、祸害更大。因为他曾长期戴着国民党“蓝营”的面具,用国民党的资源,暗助民进党及“台独”的意识形态,最后把台湾的根都刨了。就算不谈这些国家和民族大义,他对台湾发展的伤害,同样罪无可逭。蒋经国过世前,宣布解除“戒严”、开放大陆探亲,继任的李登辉,便成为台湾政治转型及对大陆关系调整的掌舵人。一次偶然的机会下,我和已故的主播史哲维先生聊天,他便特别指出,台湾在最关键的政治转型阶段,掌舵者很不幸是李登辉,他为了一己的权力斗争需要,将台湾未成熟的民主带上族群对立的不归路,又以“戒急用忍”的错误政策,断送台湾企业生机,更错失了台湾人进军大陆市场的机遇。
  我在1987年出生,作为“戒严后”的一代,生命最初的12年便是整个李登辉时代。在李登辉执政下,台湾的根基几乎被掏空,只剩下两蒋留下的老本支撑,随着时光流转,陈水扁8年恶斗内耗,马英九无力拨乱反正,等到我们这代准备开展事业时,便碰上累积多年的沉疴总爆发,我们这代的台湾人竟看不到希望了。如今“独派”为了斗争国民党,整天高喊“世代正义”,但他们始终不敢批判的是:李登辉正是扼杀我们这代台湾人的罪魁!
  民进党“在怎么野蛮”
  今天参加“太阳花”狂飙的年轻世代,大概因为太小而不晓得,在民进党执政的年代,曾经推出修理在野的国民党的“在怎么野蛮”电视广告。当年,民进党主要攻击泛蓝“立委”为反对而反对,大砍重要的民生预算,但陈文茜后来拿出证据证明,民进党的指控根本不符事实。
  反观后来国民党重返执政,角色变成在野党的民进党,手段才真是野蛮。以“美国牛肉”“核四争议”等公共议题为例,民进党投票比不过国民党,竟就将议场大门黏死不让开会,致使“国会”空转,做出民主最坏示范。
  “太阳花”拿来作为攻占“国会”借口的服贸案,更是党最初退让,同意让依法只需送“立法院”备查的服贸协议变成逐条审议,而且还要先开过好几场公听会才能审。
  于是,民进党便故意延宕公听会召开的时程,能拖就拖,等到公听会都开完了,得回到“立法院”摊牌了,又使出包围主席台不让开会的招数,最后才逼出了国民党“立委”张庆忠宣布“径付院会三读表决”,又被民进党及“独派”曲解为程式“黑箱”。
  事实上,真正的议会民主,当然就是少数服从多数,多数尊重少数。这是我们从小学就学习到的观念,也是最基本的民主意涵。现在一堆“台独”学者搬出绕来弯去的西方新潮理论,什么“民主不等于投票”“民主要更多透明”,还有公民参与的“审议式民主”等等,说到底就是得由他们说了算。
  近年被他们炒热的所谓“公民团体”,听起来更是富有理想。但我们必须要问:认定“公民团体”的标准到底为何?哪些“公民团体”能开会?究竟要多“听”你们的意见才够?当我们追问下去,就会发现所谓的“公民团体”,其实充满了许多似是而非的虚幻包装。
  这也就是那些“太阳花”学生的手法,先说服贸是“程序黑箱”,进而拉高到“退回服贸”,最后一度还要拉高到“公民宪政会议”,说穿了就是只能听他们的,一旦与他们作对,就是违背民主,就要受到“人民”的公审批斗。
  简言之,表决不过就发动群众运动,无疑是十足的民粹,代表不了真正的民意。但可悲的是,这种假民意,经过媒体及网络渲染,却已经形成一股超越体制的势力,足以霸凌社会,令不同意见者不敢发声,形成沉默大众反被边缘化的恐怖政治。
  当年我在联络簿日记里批判民进党,还特别和批改的老师论辩一番。她认为民进党推出“在怎么野蛮”广告,也是其言论自由,我则认为,民进党用错误资料抹黑对手,这是说谎,不能再用言论自由来当挡箭牌。
  事实上,这位老师的立场偏“蓝”,她正反映出“蓝军”选民的个性:温吞、保守、较弱,即便在“绿营”犯错时,还会因为对方说出一番道理而替他开脱,可是当绿营攻击蓝营时,便是火力全开不论是非,如同陈水扁时期的“国安会”秘书长邱义仁的名言:“割喉就要割到断。”
  最经典的例子,就是郭冠英在网络上用昵称写文,竟然可以被轰到免职。绿军为了斗他这位“统派”,何尝在意他的言论自由?而蓝营的人也不敢声援他,好像自称“中国统一”就有原罪,所以在意识形态的斗争上,便只有节节败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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